目之所及

ep13:沈靜蘇牧心撕破臉

蘇牧心開著車從後視鏡看向身後的沈靜,提醒沈靜現在曲桐已經穩定很多了,沈靜提出讓蘇牧心經常帶著曲桐出去走走,蘇牧心卻覺得此時不宜操之過急,一切慢慢來,曲桐能和他溝通自己已經很知足了。沈靜只好答應了慢慢來,但不經意間,沈靜從車門裡發現了醫院的檢查單,心中頓時起疑心,並且不動聲色的開始跟蹤蘇牧心,發現蘇牧凡和一個女人關係曖昧。

案發前,沈靜瞭解了蘇牧心的私生活之後,主動約蘇牧心喝茶,見面後,她面色冷峻,將蘇牧心和施悅在一起的照片狠狠甩到他面前。蘇牧心卻神色淡然,聲稱雖與施悅相伴兩三年,不過都是逢場作戲罷了,還訴苦說自己渴望個人空間,希望沈靜能理解。

沈靜見此,直接拿出一張一百萬的支票,要求蘇牧心離婚。蘇牧心嘴角勾起一抹不屑,他如今已非昔日吳下阿蒙,不僅把琢爾飾品經營得風生水起,公司股東也大多被他收買,這一百萬在他眼中,不過是小兒科。

兩人的偽裝至此徹底撕破,蘇牧心毫不留情地戳穿沈靜的虛偽,直言她當初將曲桐嫁給自己,不過是看中他當時的身份地位。沈靜心中怒火中燒,卻強壓著質問蘇牧心,既然不喜歡為何不放手。蘇牧心突然情緒激動,厲聲喊道他愛曲桐,愛到可以用生命去守護,若想讓他離開曲桐,除非曲桐死,或者他死。

蘇牧心覺得,如今所擁有的一切都是老天對他的補償。多年來,他一直壓抑自我,可曲桐卻始終忘不了心中那個人。曲桐越是不愛他,他心中的佔有慾就越發瘋狂,發誓要讓曲桐從身體到心靈都完全屬於自己。這可怕的佔有慾和嫉妒心,讓沈靜不寒而慄,她警告蘇牧心別把人逼得太狠,否則自己什麼都做得出來。蘇牧心卻突然湊近沈靜,低聲說出自己真實的名字是蘇牧凡。這即是提醒沈靜從一開始就知道他的真實身份,同時也表示自己不會再被沈靜掌控,他要做回他自己,沈靜猜到了蘇牧心的用意,心中升起一股涼意。

另一邊,周密帶著人前往老薛盲人按摩店,調查蘇牧心和曲桐的下落。薛忠和孫巧芳面對詢問,堅稱不認識這兩人。周密讓吳東拿著照片去問鄰居,孫巧芳卻堵住門,死活不讓他們去打聽。好在薛小玲發現後,立刻跑去給蘇牧心報信。

薛忠見瞞不住了,只好如實相告。原來,蘇牧心是他們在江裡撿到的,當時已奄奄一息,但真不認識曲桐。小玲的及時報信,讓警察撲了個空。陳順才故意引開警察,小玲則載著蘇牧心順利逃走。蘇牧心讓小玲把他送到曲桐家的老房子,曲桐聽到盲杖的聲音,開啟門後,遠遠看到蘇牧心,立刻飛奔著撲進他的懷裡。

陳順才則按照蘇牧心的指示,對於警方能查到的問題,都老老實實坦白,表現得十分配合。當得知自己開車不犯法後,他坦言自己都是按蘇牧心的指示開車出去,並非故意妨礙調查,對於蘇牧心的去向,他確實一無所知。周密試探著問蘇牧心還有沒有別的車,陳順才竟反問周密,如果知道有車卻不說犯不犯法。周密瞬間明白,這是蘇牧心教給陳順才的應對之策,遇到不清楚的問題就先問警方,再決定如何回答。周密嚴肅地告訴陳順才,配合調查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。陳順才聽後,依舊堅稱不清楚蘇牧心還有沒有其他車,還信誓旦旦地說蘇牧心不會殺人。

孫巧芳向警方回憶,撿到蘇牧心時,他幾乎沒了氣息,是陳順才把他從水裡撈了出來。之後,蘇牧心慢慢適應了看不見的生活,臉上也逐漸有了笑容。而薛小玲,同樣是薛忠收養的村裡孤兒。這三個孩子與薛忠夫婦都沒有血緣關係,但薛忠夫婦卻將他們視如己出,悉心撫養。孫巧芳堅定地對警方如果沒有小玲跟著蘇牧心早就死了,一個生死不顧的人,自己根本無法問他什麼,後來過來很多年,看見蘇牧心開始笑了,她才知道這個孩子活過來了。

當時他在薛家時候,最熟悉的人就是小玲,警方問及小玲是否有什麼反常的舉動,薛忠解釋相信小玲和這件事沒關係,小玲是他們收養的孤兒,人也非常懂事非常好,警方詢問得知三個孩子都是薛忠夫婦收養的,因為孫巧芳無法生育,但她卻很知足,因為老天爺給了她三個孩子,他們家雖然窮,還有一個殘疾,而她自己也沒有文化,但她卻覺得過得很好,她從未敢想過自己能有這樣的一個家,她肯定的表示家裡不會有一個壞人,她的孩子們也不會幹壞事。

想著平時家裡的歡聲笑語,孫巧芳的心情格外沉重,但也充滿了幸福感。

ep14:蘇牧心受傷後身份被互換

陳順才帶著蘇牧心一起去在他母親的墓碑前寫字,用紅色的顏料重新一筆一劃的寫著上面的字,並且祭奠了母親。他答應過母親,這些年沒有讓任何人知道自己是誰,但是現在他對母親的承諾要食言了,他以這種方式向母親道歉,跪求母親的原諒。

躺在床上,曲桐的目光緊緊鎖在蘇牧心身上,蘇牧心就坐在距離她不遠的地方睡著了,曲桐的眼睛裡都是愛意,當蘇牧心醒來之後著急的叫著曲桐的名字,曲桐生怕蘇牧心著急,趕緊應聲。蘇牧心詢問曲桐為什麼從來不問這麼多年沒去找曲桐,曲桐並不著急,她在等蘇牧心願意說的時候再說。

思緒飄回當年,蘇牧心受傷後身份被互換。他滿心想著要去供銷社給曲桐打電話,傾訴思念與委屈。然而,母親陳麗卻橫在他面前,眼神中滿是擔憂,她害怕換人上大學的事情敗露,那將帶來無法挽回的後果。蘇牧心情緒激動,他表示願意一輩子當蘇牧凡,但這個電話必須打。陳麗拗不過他,又想起當初自己做的決定,滿心懊悔,竟絕望地喝下農藥自殺了。

後來,蘇牧心獨自奔至江邊,滿心盡是悲慼。蘇牧凡悄然靠近,毫不猶豫,猛地發力將他推入了滔滔江水之中。

從那以後,蘇牧心一直躲在按摩院,不敢踏出半步,更不敢去找曲桐。直到有一天,他聽到了關於曲桐的訊息,心中那壓抑已久的情感瞬間湧起。他覺得,都是因為自己當初沒有拒絕母親,才引發了後面這麼多的事情。母親雖然方式極端,但終究是為了他好,可最後卻因他而死。想到這些,蘇牧心滿心愧疚,淚水奪眶而出。曲桐見狀,輕輕抱住他,蘇牧心哭得更厲害了,心中滿是自責。

警方這邊,正緊鑼密鼓地排查陳順才的社會關係。他們發現陳順才買了一輛報廢的麵包車,車牌號還是假的。陳順才看著口供記錄,眉頭緊皺,似乎有疑問。周密前來解釋時,陳順才神情悲慼,周密從他的表情中察覺到異樣。陳順才告知,曲桐死了,被人推進江裡,再也沒回來。周密震驚得瞪大了眼睛,立刻帶人去找施慕仙。當他們趕到施慕仙家時,發現她已經燒炭自盡。周密滿心受挫,情緒低落。張棟樑見狀,安慰她,雖然作案現場遺留了施慕仙的一隻手套,但這並不能代表曲桐就一定死了。

這時,薛小玲來到警局,承認是自己開車送走了蘇牧心,還說他現在就藏在廢棄機械廠宿舍樓裡,車就停在外面。警方迅速趕到宿舍樓,發現裡面有明顯的生活痕跡,但卻不見蘇牧心的蹤影。薛小玲找到周密,神情嚴肅,表示要揭發蘇牧心,說他殺了兩個人,一個叫蘇牧心,一個叫施悅。原來,前一晚蘇牧心已經把所有要說的話讓薛小玲記住,讓她去警局報案,對警察說認識他殺的人。按照薛小玲的供述,警方在薛家床下找到了一包氰化鈉,上面還有蘇牧心的指紋。蘇牧心成了頭號嫌疑人。

高博剛到雲州,周密就向他申請回東江,原因是曲立軍鬧絕食,要求見沈靜一面。周密對沈靜夫婦總有一種異樣的感覺,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。高博問她的真實想法,周密皺著眉頭,心中思索著施悅案和蘇牧心案,她覺得從這兩個案子透露出來的犯罪嫌疑人性格是矛盾的,怎麼也想不通。高博思索片刻,讓周密找人回東江,她留下來實施抓捕蘇牧心的行動。

曲桐帶著蘇牧心來到電話亭。蘇牧心看著曲桐,心中有了打算,他想借用曲桐那二十萬。曲桐沒有絲毫猶豫,點頭同意了。蘇牧心讓曲桐去幫他放哨,曲桐沒有懷疑,轉身走向一旁。蘇牧心拿起電話,周密在一旁密切監控。蘇牧心按照和薛小玲對好的暗語,讓她去取留在陳順才家裡的錢,說自己要離開雲州需要錢。他叮囑了薛小玲許多,想到這些年的遭遇,不禁哭了起來,說這輩子欠的有機會再還,最後說了見面的時間地點。薛小玲在電話那頭崩潰大哭,不想哥哥這樣,直接掛了電話。

警方趕到電話亭時,蘇牧心和曲桐已經不見蹤影。周密迅速布控電話亭周圍,準備仔細篩查。與此同時,吳東正監控著曲立軍和沈靜的會面。曲立軍看著沈靜,眼神複雜,他很清楚沈靜一向要強,也不會告訴他實話,曲立軍忽然叫了小靜的名字,他喜歡這麼叫她,但知道沈靜不願意這麼聽,也不願意想起過去的一切,甚至於曲立軍知道沈靜嫁給自己的目的,當時也是沈靜走投無路了,可是他不介意,因為他對神經一見鍾情,甚至覺得只要自己付出,終究有一天會感動的。

可是曲立軍此時明白了,自己給神經的,一直都不是她想要的,因為兔子喜歡吃蘿蔔,他一直以為兔子不吃肉並不是不喜歡,一直給兔子喂肉,但後來發現並非如此,只是自己一輩子也沒能種出兔子。曲立軍知道沈靜對曲桐那麼嚴厲,只是沈靜把一輩子的希望寄託給了曲桐,他堅信,沈靜愛曲桐勝過愛自己,也相信沈靜一定能保護好曲桐。

吳東一直聽著二人的對話,對保護和兔子這兩個詞有些不對勁,但也並未覺得有什麼不妥,此時周密打來電話詢問過程,並且索要了今天的影片。

ep15:周密抓到蘇牧心

周密讓警隊的一部分人先撤退,自己獨自坐在了薛家人的面前,薛小玲眼眶泛紅,淚水在眼眶裡打轉,她急切詢問周密是否真的是他做的,是否是警方搞錯了,周密表示他們一定會調查清楚,不會冤枉了蘇牧心,薛小玲流著淚表示自己願意配合警方行動。

另一邊,蘇牧心和曲桐坐在山頂,手中拿著冰激凌,一同俯瞰著城市的璀璨夜色。城市的燈光如繁星般閃爍,映照在他們的臉上。曲桐突然伸出手臂,緊緊將蘇牧心摟在懷裡,臉上洋溢著堅定的笑容,那神情彷彿在宣告,從今往後,她要成為蘇牧心的守護者。

下山之後,蘇牧心心中盤算著計劃。他哄著曲桐上了沈靜的車,隨後,他裝作要去收盲杖,輕輕拉了拉曲桐的手。曲桐下意識地鬆開,就在這時,蘇牧心迅速關上車門。沈靜心領神會,立刻鎖上車門,一腳油門,車子疾馳而去。曲桐看著蘇牧心離自己越來越遠,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絕望,雙手用力拍打著車窗,發出撕心裂肺的呼喊。而蘇牧心站在原地,臉上竟浮現出一絲難以捉摸的笑容。曲桐情緒崩潰,淚水奪眶而出,她轉過頭,對著沈靜,眼中滿是怨恨。

此時,雲州城內到處都是警察,氣氛緊張而壓抑。蘇牧心事先已安排好一切,他讓陳順才幫他留意雲州大橋的情況,只要關卡一撤,他便能離開這座城市。曲桐得知沈靜要讓蘇牧心去頂罪,憤怒之情湧上心頭,她對著沈靜大聲斥責,眼中滿是鄙夷。沈靜淚流滿面,身體微微顫抖,她回憶起當年,若不是曲立軍將受傷的蘇牧心送到醫院,蘇牧心恐怕早已性命不保。沈靜緩緩說出,今日之事皆是蘇牧心精心安排,他要將所有罪責都攬在自己身上,還為沈靜和曲桐想好了退路,等他被捕後,她們可以坐船離開雲州。

蘇牧心手持盲杖,獨自摸索著前行。他穿過火車道,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,一點點朝著江邊的鐵皮房子走去。不出他所料,他慢慢走進了警方的包圍圈。警方迅速上前,將他按住,蘇牧心沒有絲毫反抗,臉上平靜如水。周密走到他面前,目光緊緊盯著他,詢問曲桐的下落。蘇牧心微微低下頭,聲音低沉地說曲桐死了。

沈靜將一個信封遞給曲桐,曲桐的手微微顫抖,緩緩開啟信封。裡面除了蘇牧心的那枚戒指,還有一封信。曲桐迫不及待地展開信,當看到信末蘇牧心用漢字寫的“牧心”時,她的淚水再次奪眶而出。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,一下子衝到副駕,開啟車門,不顧一切地衝下車,在馬路上逆行狂奔,心中只有一個念頭,就是回到蘇牧心身邊。

遠處,陳順才發出訊號,煙花在夜空中綻放,絢麗多彩。曲桐停下腳步,抬頭望著煙花,腦海中浮現出蘇牧心曾說過的話,只要看到煙花,就自由了。可此刻,她只覺得心跳彷彿都要停止,身體疲憊不堪,最終心力俱竭地昏倒在地。

周密雖然掌握了許多證據,但她深知,真相遠不止如此。她看著蘇牧心,心中充滿疑惑。蘇牧心稱曲桐已死,可週密從他的表情中卻看不到一絲傷心。蘇牧心神情冷漠,說曲桐只是他高中時期喜歡的人,如今她已和蘇牧凡結婚,若真的在乎自己,不可能這麼多年都看不出來。蘇牧心沒有否認自己因忌妒蘇牧凡而心生恨意,進而殺了他。

蘇牧心還提到,案發當天,他是按照高中時曲桐說過的生日數字,開啟了曲桐家的門。周密又想起施悅的死,廚房全是蘇牧心的指紋,顯然他當時是在找藥救施悅,開啟浴缸水龍頭堵住洩水口,也是為了讓鄰居能儘快發現施悅的死。結合陳順才的口供、薛小玲的舉報以及按摩院的氰化鈉,周密越發覺得,這一切都是蘇牧心有意為之。儘管蘇牧心一心想要認罪,但周密堅信,他是在頂罪,曲桐還活著。

ep16:蘇牧心和曲桐在一起

周密詢問陳順才,是否案子都是蘇牧心做的,曲桐真的死了嗎,她希望陳順才能說出實話,陳順才的眼神有些遊離,思緒飄回到過去。他想起蘇牧心曾耐心地教他一些話語,也明白蘇牧心決心要做的事。曾經,陳順才拼盡全力把在水中的蘇牧心拖到岸上,死死抓住他不放手。而此刻,蘇牧心卻面帶微笑,輕輕掰開他緊握的手指,示意他放開。陳順才深吸一口氣,緩緩說道,自己知曉的已全部告知警方,還提及曾買過一輛報廢車輛。

周密根據現有線索迅速判斷,沈靜帶著曲桐出逃了。她立刻拿起電話,向高博彙報這一情況。

曲桐在江邊的鐵皮房裡悠悠轉醒,她揉了揉眼睛,走出房門,一眼便看到沈靜靜靜地站在江邊。沈靜的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落寞與疲憊,她緩緩開口,聲音低沉而哀傷,講述著自己失敗的人生。她嫁了一個不愛的人,卻一直被對方包容,如今還把他捲入了這場巨大的風波。曾經,她覺得生活毫無希望,直到有了曲桐,為了能給曲桐雙倍的愛,她做了許多事,無論對錯。沈靜覺得曲桐和蘇牧心都很勇敢,即便經歷了那麼多,還能彼此信任。

這時,警方的身影出現在不遠處。沈靜轉過身,溫柔地看著曲桐,說自己不能再陪她了,但有蘇牧心在,她放心。她緩緩走向曲桐,請求能抱抱她。曲桐沒有拒絕,兩人緊緊相擁,淚水奪眶而出。沈靜在曲桐耳邊輕聲說著對不起,隨後將一張照片塞到曲桐手中。照片上是年輕時的沈靜,拿著獎狀,笑靨如花,背面寫著兩行字:這是媽媽真正的樣子,媽媽愛你。

周密向高博詳細彙報情況。沈靜觀察到施悅和蘇牧凡都鍾情於一款乾白,便買了一瓶,注射毒藥後替換了施悅工位上的那瓶,她的目標是施悅和蘇牧凡兩人。當初,沈靜交代曲立軍不要毀掉證物,就是怕曲桐承擔罪名。如今沈靜被抓,老實交代了酒瓶的埋藏地,證據儲存完好,上面除了施悅的指紋,還有半枚沈靜的。

曲桐因嗆水肺部感染被送進醫院。周密來到病房看望她,曲桐神情平靜,表示會配合調查。周密告訴她,她提供的資訊十分關鍵,當天蘇牧心錯把止疼藥餵給施悅後,曾實施過施救,如此一來,蘇牧心很快就能出來,開啟新的生活。至於沈靜,等判決下來,周密會再來告知她。

周密快走到醫院大門時,突然想起高博曾跟她講過,她的父親因肝癌正在醫院接受治療,父母真心想跟她道歉求和。她在病房門口猶豫徘徊,這時,母親看到了她,輕輕將她拉進病房。老兩口緊緊握住周密的手,眼中滿是愧疚與期待。張棟樑、吳東等人到周密的父母家做客,大家一起拍了合照,周密臉上終於露出了久違的笑容。

判決結果公佈,曲桐犯故意殺人罪,因犯罪中止,免於刑事處罰,犯幫助毀滅證據罪,判處有期徒刑一年六個月。蘇牧心犯幫助毀滅證據罪,判處有期徒刑兩年。沈靜犯故意殺人罪,判處死刑,緩期二年執行,剝奪政治權利終身,犯誣告陷害罪,判處有期徒刑一年,數罪併罰,判處死刑,緩期二年執行,剝奪政治權利終身。曲立軍犯幫助毀滅證據罪,判處有期徒刑一年,緩行兩年。

曲桐前往墓地,靜靜看望蘇沫沫,如今她已能坦然立於陽光之下。蘇牧心刑期已滿,周密早早來到監獄門口迎接。歸途中,周密告知蘇牧心,薛忠一家搬去了外地,薛小玲與陳順才也在外地謀職。到江邊等船時,周密悄然走開,獨留蘇牧心。此刻,曲桐緩緩走近,在他身旁落座,兩人並排坐著,曲桐取出戒指,放在了蘇牧心的手心,算是物歸原主。

蘇牧心緊緊攥著曲桐的手,二人相視一笑,曲桐承諾以後會陪伴著蘇牧心,蘇牧心詢問曲桐是否是一輩子,曲桐點頭,此時,薛忠夫婦、薛小玲、陳順才都來了,都假裝不認識蘇牧心,但卻故意在他面前說話,蘇牧心露出了笑容,親密的稱呼薛忠夫婦叔、嬸,一家人緊緊抱在一起,周密則是在暗中看著這一幕,嘴角洋溢笑容目送他們乘船過江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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