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之所及

ep7:曲桐逼迫蘇牧凡接電話

蘇牧凡的手機持續沉默,無人應答。直至曲桐說出自己瞧見了陳順才的臉,那端才有了動靜,蘇牧凡按下接聽鍵。按摩店老闆急忙把事情講給蘇牧凡,曲桐迅速接過電話,聲音急切,稱有要事相商,要求蘇牧凡馬上來見她。蘇牧凡稍作思索,便應下了。

兩人再次在按摩店碰面,蘇牧凡神色冷峻,提出了一個驚人的想法,要把蘇牧心的屍體扔進江裡。曲桐瞪大了眼睛,覺得這太過草率。蘇牧凡皺著眉頭解釋,他曾上天台檢視,發現有人已經從水箱裡把蘇牧心的屍體運走了,如今證據全無。曲桐聽聞,情緒瞬間崩潰,施悅的死本就是個意外,如今連蘇牧心死亡的證據也消失殆盡。她回想起蘇牧心最近一段時間行為詭異,總是小心翼翼、處處提防,便認定是蘇牧凡要殺蘇牧心。

曲桐心急如焚地回撥了威脅簡訊的電話號碼,只聽到一段盲音。在確定電話並非來自按摩店的人之後,她目光銳利地看向蘇牧凡,質問他真正的目的。蘇牧凡一臉誠懇地說想幫她,可曲桐怎會輕易相信這莫名其妙的幫助,她警惕地警告蘇牧凡離自己遠一點。

夜裡,曲桐從噩夢中驚醒,手機螢幕亮起,一條簡訊赫然顯示,讓她帶錢到碼頭去。案發第八天,在早點攤上,周密正全神貫注地梳理案情。物業曾給曲桐發簡訊說要檢修水箱,周密推測,如果屍體被藏在水箱裡,不僅與屍檢結果相符,還能解釋曲桐出現在三姐飯館附近且拼命想甩掉警方的原因。然而,施慕仙的出現打亂了曲桐他們的計劃,蘇牧凡便獨自轉移了屍體。可由於沒有確鑿證據,周密覺得還是得先從拋屍地點尋找突破口。

經過一番細緻分析,周密鎖定了四個可能的拋尸位置,但屍體為何會出現在最終被發現的地點,她依舊百思不得其解。張棟樑和李思奕迅速前往那四個地點進行排查,周密則帶著吳東前往陳家村,探尋蘇牧凡的線索。

陳家村支書陳勇告訴周密,蘇牧心是陳家村第一個大學生,十分優秀,而蘇牧凡卻是個盲人。當年,陳麗喝農藥自殺,有鄰居聽到是因為和蘇牧凡發生了激烈爭吵。後來警察判定陳麗是自殺,蘇牧凡並未構成殺人罪。之後,蘇牧凡便失蹤了,蘇牧心對外稱蘇牧凡跳江了。

與此同時,張棟樑在其中一個排查地點發現了拖拽痕跡,經過仔細勘查,一串腳印和車輪印引起了警方的注意。目擊證人回憶,曾看到有人穿著雨衣在拖什麼東西,還有一輛轎車經過,但拋屍時間與周密他們的推測並不相符。而且蘇牧凡是個盲人,周密敏銳地察覺到,這其中必然還有第三個人參與。

蘇牧凡拿著在天台上撿到的菸頭找到陳順才,陳順才一看,說這菸頭和他撿到的一樣,由此推斷,在天台轉移走屍體的人應該就是付文江。周密再次仔細研究手機店監控後發現,當時去手機店的人極有可能是蘇牧凡,並且蘇牧凡很可能有幫手。施悅案的案發現場也存在諸多不合理之處,如果那天去找施悅的是蘇牧凡,一切似乎都能說得通了,蘇牧凡假裝醉酒,以此掩飾自己失明的事實。根據目擊證人的證詞,結合曲桐的運動路線以及蘇牧凡的身體狀況,警方愈發確定拋屍人另有其人。

車轍印的調查有了結果,周密立刻安排張棟樑他們前往琢爾飾品進行進一步排查。而另一邊,曲桐按照簡訊要求,帶著錢來到碼頭,將包放進垃圾桶後,匆忙乘船離開。一個身穿環衛工人衣服的人鬼鬼祟祟地出現,拿走了那個包。

ep8:警方發現琢爾確實有一輛豐田佳美

曲桐神色警惕,從包裡掏出耳機,原來她早有準備,在包裡悄悄放了部手機。很快,付文江的聲音從耳機中傳了出來。與此同時,警方那邊也有了新動作,安排琢爾飾品的小王給付文江打電話,詢問車輛記錄原件的事情。付文江滿不在乎,聲稱不用旁人操心,那輛車現在由他使用,而且自己人在雲州。

曲桐心急如焚,立刻給付文江打電話,直截了當地跟他要證據。付文江卻裝傻充愣,佯裝聽不懂。然而,當他摸到包裡那個手機後,瞬間不再偽裝,態度強硬地表示證據絕不會給曲桐。曲桐咬了咬牙,提出再加十萬塊,付文江一聽,頓時喜笑顏開,約她在琢爾的老倉庫見面。

另一邊,周密帶著吳東前往雲州醫院,調查當年蘇牧凡落水的具體情況。可此時,周密的父母卻跑到警局大鬧起來,吵著非要見周密。張棟樑趕忙上前安撫老兩口,隨後讓周密打電話溝通。周密卻毫不留情,直接讓他把人趕出去。

經過一番調查,警方發現琢爾確實有一輛豐田佳美,但車輛的經用記錄被人動了手腳,修改過了。張棟樑將這一情況告知周密,並提到原件在付文江那裡。與此同時,急診科主任回憶起當年的事情。原來,確實有個頭部受傷導致雙目失明的孩子被送到醫院,但這和落水並無關係。孩子送來時意識不清,護士從他身上摸到一本學生證,上面有照片,便按上面的名字登記了。後來孩子媽媽來了,也沒提出異議。可到了出院的時候,孩子媽媽卻突然堅持說名字登記錯了,非要醫院改過來。醫生印象十分深刻,受傷的是哥哥,但從身上拿的卻是弟弟的學生證,兩個孩子的名字一個叫什麼心,一個叫什麼凡。

曲桐懷揣著錢,忐忑不安地來到倉庫。付文江如約而至,曲桐再次索要證據,付文江卻堅決不給。曲桐情急之下,以報警相威脅。付文江這下徹底撕下偽裝,惡狠狠地衝上去要搶包。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,蘇牧凡突然出現,用電棍電暈了付文江。曲桐聽到蘇牧凡叫自己的名字,恍惚間,彷彿回到了高中時代,那時蘇牧心也是這樣喊她。

曲桐滿心疑惑,追問蘇牧凡幫自己的理由,蘇牧凡卻沉默不語。曲桐緩緩走近蘇牧凡,伸手拽掉了他戴在脖子上的繩子,上面掛著一個戒指,正是當年蘇牧心親手做的兩枚戒指之一,上面刻著“MX”。

在曲桐的追問下,蘇牧凡終於承認,自己就是真正的蘇牧心。原來,當年蘇牧心受傷失明後,陳麗為了讓他能有個好前程,竟讓蘇牧凡頂替蘇牧心上大學。曲桐心疼不已,追問蘇牧心失明的原因。蘇牧心回憶道,那天他撐著曲桐送的黃傘,在去見曲桐的路上,經過一條小巷子,突然被樓上扔下來的一個東西砸到頭,之後就失去了意識。後來,他去施悅家詢問酒的事情,意外聽到施悅看到蟑螂後的尖叫,那聲音和他當年被砸時聽到的尖叫一模一樣。

蘇牧心接著說,當年被砸後,他問樓頂的人是不是曲桐,施悅聽後驚恐萬分,激動之下哮喘發作。蘇牧心想幫她找藥,可自己雙目失明,根本看不見,等找到藥的時候,已經來不及了。曲桐聽後,恍然大悟,原來郝美麗就是施悅,施悅要砸的人其實是她。

周密的思路愈發清晰,她意識到曲桐這麼多年來,枕邊人一直都不是她真正喜歡的蘇牧心。根據曲桐的遭遇,周密推測她或許是想用極端的方式結束這一切。如此一來,曲桐的作案動機似乎有了,但其中還有許多細節尚不清楚。

當年,琢爾飾品的工商審批遇到麻煩,曲父說去找人解決。沈靜給曲桐介紹相親物件,曲桐說自己有男朋友了,叫蘇牧心。曲父一聽,十分開心,因為蘇牧心正是他在工商局遇到的那個副科長。後來,曲桐和蘇牧心在一起時,發現他有些不對勁,手上的戒指他竟然毫無反應。要知道,當初蘇牧心送曲桐戒指的時候,兩人曾約定過,無論什麼情況都不能弄丟戒指。在即將結婚之前,曲桐就向父親提出不想結婚了,覺得現在的蘇牧心變了,可是父親卻覺得一切都是正常的,而且母親也覺得蘇牧心有能力讓她將來過得好,沒有理由不嫁,在父母的逼迫下,更何況當初還是自己做出的選擇,這才心裡不情願的嫁給了蘇牧心。

婚後,曲桐也總是有意無意的迴避曲桐,曲桐不明白自己哪裡做的讓曲桐不滿意小心謹慎的問出來,願意改正,可是曲桐卻表示沒有,曲桐出門的時候,蘇牧心特意給她拿出一把黃色的傘,叮囑曲桐小心下雨,曲桐想到了當年那個少年手中的黃色雨傘。

ep9:付文江被帶走

陳順才連同蘇牧凡和曲桐一起綁架了付文江,付文江的手機在不安中瘋狂震動,同一個號碼接連打了三遍。曲桐神色匆匆地找到蘇牧凡,告知打電話的人是周密,還憂心忡忡地說周密或許已經察覺到了某些關鍵,曲桐不願意連累蘇牧凡,勸說他趕緊離開,蘇牧凡卻不忍心放下曲桐,事情沒有解決之前,他也表示不會離開曲桐。曲桐認為,自己人生中困擾最大的疑團已然解開,她覺得心中再無遺憾,可蘇牧心卻無奈地告訴她,一切都已經太晚了。

另一邊,周密回到警局,剛一看到那對老兩口,便轉身準備上車離開。老太太心急如焚地攔車,卻不慎重重地摔了一跤。周密雖心有不忍,但還是讓他們先去醫院做檢查。好在醫院檢查後表示並無大礙,周密便讓他們回家養著。看著眼前這兩位自稱是自己父母的陌生人,周密內心毫無波瀾,他冷冷地告訴他們,自己出生兩個月就得了重病,正是他們無情地遺棄了自己,幸虧警察及時救助,自己才得以在福利院長大。如今,他們之所以想認回自己,不過是因為他們的兒子將人打成重傷面臨牢獄之災,這才想起自己這個“救命稻草”。老兩口被周密說中心思,頓時無言以對,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周密決然離開。

付文江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,毫不猶豫地把自己拍到的曲桐去清洗車間的照片交了出來。蘇牧凡仔細分析後,覺得付文江可能並非運走屍體的人。就在這時,警報突然響起,陳順才慌慌張張地說是付文江想逃跑,還把他電暈了。蘇牧凡當機立斷,讓他們趕緊抹掉指紋,拿走所有碰過的東西,並帶走付文江。

與此同時,琢爾飾品一間廢棄庫房報了火警,周密他們火速趕到現場。雖然現場被消防隊破壞得有些嚴重,但勘查人員還是憑藉著專業和細心,發現了一些有價值的線索。現場除了纖維,還有明顯的拖拽痕跡,還有一張印著錦雲酒店的紙巾。張棟樑立刻前往酒店調查,發現付文江曾在此入住過。從付文江的行李箱中,張棟樑找到了車輛使用記錄的原件,裡面夾著一個紙袋,裡面是幾張底片,洗出來後確認是曲桐進新工廠清洗車間的照片。

周密眉頭緊鎖,反覆撥打曲桐電話,回應他的只有那冰冷的無人接聽提示音。無奈之下,他找到沈靜。沈靜一臉淡然,稱曲桐和付文江聯絡甚少,對女婿失蹤毫不在意。周密神色凝重,告知沈靜其女婿已遇害,曲桐嫌疑重大且處境危險。聽聞此言,曲桐電話又已關機,沈靜頓時慌了,開始指責周密。

陳順才載著蘇牧心和付文江上了山,付文江為了保命,討好地告訴蘇牧心,自己抽的煙是蹭曲桐父親的。蘇牧心警告完付文江後,竟意外地把他放了。曲桐開機後看到沈靜的簡訊,便給沈靜回了電話,沈靜焦急地說警察就在家裡,讓她趕緊回家。周密在確認曲桐安全後,問起了付文江的情況,曲桐堅稱自己不知道付文江的事情。周密又告訴她,蘇牧凡現在是施悅案真正的嫌疑人,曲桐激動地反駁說蘇牧凡沒有殺人,施悅是意外,還強調自己也沒有殺人。沈靜則表示自己不認識蘇牧凡,只是聽名字感覺跟蘇牧心有關係。

張棟樑告訴周密,付文江已經回酒店了,另外,車輛領取人是曲桐的父親曲立軍。對於曲立軍的事情,沈靜一問三不知。警察走後,沈靜心急如焚地給曲立軍打電話,催他趕緊走。付文江則堅稱自己手機沒電了所以沒接到電話,手上的綁痕是和女朋友做遊戲造成的,對於用車記錄上的篡改,他說是曲立軍讓他這麼做的。周密查了付文江的底細,發現他是個賭徒,便告訴他,對於賭博的事情,免不了行政處罰,但如果他能立功的話,也許會有好處。

付文江聲稱自己和曲立軍約好在酒店碰面,曲立軍找他,是為了拿車輛記錄。吳東聽後,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畫面,他猛地想起在酒店曾瞥見過曲立軍的背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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