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河枕 全集

ep25:衛韞將香兒抓獲

楚瑜和晚月一起擦著楚家的門牌匾,傷心落淚,她一直以為自己無論千難萬難都可以堅持本心的人,只是沒想到自己的選擇卻連累了那麼多人,自責因為自己連累了楚家,一旁的晚月安慰楚瑜,想要將那些造謠的人都抓起來打一頓出氣,同時也可以再做一塊新的牌匾,楚瑜悲痛不已,發誓從此不會再連累家人。想要自己安靜一下的楚瑜讓晚月先出去了。

楚錦也隨後來到這裡,默默的擦拭牌匾,詢問楚瑜接下來的打算,不希望她再不管不顧的找個人嫁了,楚錦雖然還是無法原諒楚瑜,但之前自己的確錯怪了楚瑜,因此向她道歉,自己也是有道歉勇氣的,楚瑜心裡鬆了一口氣,同時也表示,自己雖然和衛韞有情義,但是傷害兩家情義的事情,她絕對不會做。

衛韞獨自走進衛家祠堂,看著眼前排列整齊的牌匾,緩緩跪下。他垂著頭,雙手緊握,心中滿是迷茫,不知該用何種方式,才能護楚瑜周全,不讓她再受謠言侵擾。

次日,宋文昌陪著楚錦來到土穀祠,衛韞與衛家幾位夫人早已等候在那裡。她們神色嚴肅,顯然不願讓閒言碎語玷汙衛家名聲,決心要為楚瑜討回公道。顧楚生站在土穀祠內,目光落在牆上的名牌上,衛家人與楚瑜等人的名牌緊緊挨著,這一幕讓他心中微動,覺得人世間或許並非全是陰暗,仍有溫暖存在。

另一邊,衛秋已暗中盯了說書人郭六數日,確認他就是傳播《侯門春史》謠言的始作俑者。可還未等衛韞動手抓人,楚瑜便已先行一步,將郭六控制住,直接帶往大理寺。她敲響鳴冤鼓,決意狀告郭六傳播謠言,還自己一個清白。衛韞得知訊息,立刻與衛秋一同趕往大理寺,想為楚瑜提供支撐。楚錦在教訓完兩個多嘴之人後,從宋文昌口中得知楚瑜的去向,也急忙朝著大理寺趕去。

大理寺內,孫衙內故意提起楚瑜曾與顧楚生交好的過往,試圖煽動圍觀群眾,讓眾人對顧楚生能否秉公執法產生懷疑。楚瑜挺直脊背,神色堅定,絲毫不怕非議;顧楚生也面色沉穩,用行動表明自己會堅守公正。孫衙內還想狡辯,卻被楚瑜的言辭反駁得無地自容,最終與郭六一同承認受人指使, 此前有位戴兜帽的女子,給了郭六五十兩銀子,讓他編寫並傳播《侯門春史》的話本。待郭六畫出女子的樣貌,孫衙內急忙附和,稱自己同樣受該女子指使。證據確鑿,孫衙內與郭六被當即押入大牢,等候笞杖之刑。

衛韞看著畫像,心中一震,認出畫中女子是長公主府的香兒。他立刻與楚瑜、顧楚生一同趕往公主府,將香兒抓獲。可府中除了香兒,長公主與其他門客竟不見蹤影。香兒神色慌張,謊稱長公主帶著門客去別處賞花,試圖掩蓋真相。沒人知道,長公主早已陷入昏迷,趙玥藉著她的名義拿到大遂皇帝的出城敕令,早已離開華京城。

顧楚生找到楚瑜與衛韞,告知他們香兒未等動刑便已招供, 她是雲陽長公主的義女,實則是北岐安插在大遂的細作,所有罪行都一一承認。但楚瑜心中卻存著疑慮,覺得香兒未必是真正的幕後之人,事情或許還有隱情。

當晚,楚瑜與顧楚生相對而坐,桌上擺著簡單的飯菜。顧楚生望著楚瑜,眼神真摯,說起自己已與王琳琅和離,如今終於能遵從內心,想要求娶她。楚瑜卻輕輕搖頭,眼底帶著一絲決絕,她此刻無心談情,更覺得女子未必需要依附男子才能發光發熱,這番態度,已然是拒絕了顧楚生。

楚瑜起身開啟門,準備離去,卻見衛韞靜靜站在門外,身影在夜色中顯得有些落寞。她走出屋子,衛韞默默跟在身後,楚瑜沒有多說,只是順勢將他送回衛府。衛韞停下腳步,目光灼灼地望著楚瑜,希望能聽到她的真心話。楚瑜心中一軟,卻又很快堅定, 她想保護的人太多,只能對衛韞自私一些。在她看來,人與人之間的愛意,未必需要靠相守來表達。眼下江山動盪,想要捅破兩人之間的那層窗戶紙太過艱難,她只能選擇退回到鎮國侯與衛家大夫人的位置。衛韞心中痛苦萬分,卻也明白現實的無奈,只能默默接受這個安排。

楚臨陽坐在桌前,手中攤開鳳陵城的輿圖,手指在圖上緩緩劃過。他心中已有打算,準備向聖上請旨,重回鳳陵城。這一舉動雖有避開宋清平的心思,卻並非全部原因。他想到楚瑜如今自顧不暇,便決定不將此事告知她,生怕她放心不下,執意要跟著一同前往鳳陵城,徒增風險。

ep26:許令璋屢屢拖欠賦稅

宋文昌精心為楚錦準備了一幅畫,滿心期待地要求她收下。他動作輕緩地慢慢開啟畫軸,剎那間,畫裡盛放的棉絮被他順勢一彈,紛紛揚揚地漫天飄落,宛如一場夢幻的雪,煞是好看。

宋文昌對楚錦早已情根深種,楚錦的一顰一笑、一舉一動,都如同絲線一般,緊緊牽動著他的心。在他眼中,楚錦無論做什麼,都是那麼的美好,令他痴迷不已。

與此同時,蔣純與衛韞正坦誠地交談著真心話。蔣純直言,衛韞平日裡接觸的女子實在太少,或許他自以為的喜歡,並非真正的喜歡。他建議衛韞,若想分辨自己是否真的喜歡楚瑜,不妨去一個沒有楚瑜的地方,過一段截然不同的生活,到那時,心中自然會有答案。

而此時,青州節度使許令璋卻出了問題。近年來,他屢屢拖欠賦稅,即便上繳到國庫,數量也總是有所短缺。聖上對此心生疑慮,懷疑許令璋中飽私囊,於是派衛韞前往青州調查此事。衛韞毫不猶豫地接下了這個任務,並決定帶上宋家兄弟一同前往。然而,出乎他意料的是,聖上還安排了顧楚生與他同行。撇開與楚瑜的糾葛不談,衛韞只希望顧楚生能以國事為重。顧楚生則補充道,至於國事之外的事,他們各憑本事。雖未明說,但衛韞心裡清楚,他指的是楚瑜。

護國公得知宋文昌真心想去青州守衛,心中倍感欣慰,鄭重地將那柄象徵著責任與使命的長刀交到宋文昌手中。宋文昌和宋世瀾兄弟二人雙雙下跪,神情莊重地承諾定不負使命。很快,聖旨下達,命懷化大將軍衛韞領兵前往青州,左將軍宋文昌、右將軍宋世瀾隨行,同時監軍顧楚生也一同前往。而楚臨陽則被派往鳳陵,領兵駐守城池。

楚瑜懷疑長公主離京踏青之事另有隱情,於是帶著晚月和楚錦攀牆進入公主府。然而,府中竟不見一個門客,反而在屋子裡發現了一團印著梅花的血跡,這讓她心中的疑慮更甚。

衛韞雖已離開華京,但此前一直未曾放棄追查長公主的事。可惜,他只在鳳陵城附近找到了長公主的一支髮簪。此時,楚臨陽正在鳳陵城駐守,陸七八也在城中策應。楚瑜心想,若有需要,他們或許能幫上忙。

楚瑜與謝韻和妹妹楚錦告別,楚錦哭得淚眼汪汪,十分不捨。而宋清平則偷偷藏在隨軍輜重裡,哀求楚山別告訴楚臨陽。可最終還是被楚臨陽發現了。楚臨陽勸她回去,可宋清平態度堅決,甚至表示不惜徒步前往。楚臨陽無奈之下,最終還是心軟讓她上了馬車。礙於男女有別,楚臨陽下了馬車,讓楚山駕車,還叮囑他小心駕車,路途顛簸。

護國公看到宋清平留下的信後,氣得暴跳如雷,直嚷嚷著等她回來要上家法伺候。另一邊,衛韞和楚臨陽抵達青州,節度使許令璋前來迎接。一落座,衛韞便提出用自己的兵替換青州的城中佈防,卻被許令璋婉言拒絕。事後,沈佑在一旁攛掇許令璋,許令璋頓時對衛韞和顧楚生心生殺意,欲讓青州成為二人的葬身之地。

深夜,許令璋請顧楚生喝酒,將他灌得酩酊大醉,由張燈扶著出去時,撞見了衛韞。二人再度因楚瑜發生口角,面對顧楚生酒後的言語挑釁,衛韞忍無可忍,揮起了拳頭。文弱書生顧楚生哪是衛韞的對手,瞬間被打翻在地,衛韞仍沒有停手的跡象。而這一切,都被黑暗角落裡的許令璋看在眼裡。

ep27:衛韞設局讓許令璋說出真相

許令璋刻意在顧楚生面前展露善意,顧楚生則裝作不經意間提及,衛韞表面欲用其兵替換青州城佈防,實則意在架空許令璋的勢力。許令璋聽後,眼神微動,順勢提出一計,顧楚生聽聞,眼中閃過一絲狠厲,心中暗自盤算,若能讓衛韞命喪戰場,便無人再與他爭奪楚瑜。許令璋表面不動聲色,內心卻暗自竊喜,離間顧楚生與衛韞的計劃竟如此輕易奏效。

另一邊,楚臨陽經過無數次嘗試,終於攻克了八角弩反衝力過強的難題,這一改進若用於戰場,將極大提升作戰勝率。然而,新的問題接踵而至,製作機括所需的礦石短缺,無法大規模生產。與此同時,宋清平正嘗試將止血草藥製成藥丸,以便士兵攜帶使用,不料藥罐子突然炸裂,幸得她反應迅速,才未受傷。話音未落,又一個藥罐子猛然炸開,楚臨陽條件反射般地將宋清平護在身後,以免她被碎片所傷。

此時,楚瑜匆匆趕來,本欲尋長公主,卻未給楚臨陽開口勸阻的機會。楚瑜提及護國公曾到訪楚府,意圖促成楚家與護國公府的聯姻,物件並非宋文昌與楚錦,而是宋清平與楚臨陽。因不知楚臨陽心意,謝韻未敢貿然應承。恰逢暴雨傾盆,楚臨陽心繫宋清平安危,找了個藉口便匆匆趕往其住處。

宋清平見楚臨陽前來,故意裝作驚慌失措,引得楚臨陽推門而入,本能地將她護在懷中。宋清平雖單純,卻也感受到了楚臨陽的關心,那並非兄妹間的情誼,但楚臨陽卻不敢直面這份感情,匆匆離去。許令璋為慶祝顧楚生“歸來”,設下接風宴,實則暗藏殺機。宴會上,他誘騙衛韞飲下消神散,使其動彈不得,隨後攛掇顧楚生動手。顧楚生猶豫片刻,終是掏出匕首,刺向了衛韞。

許令璋見狀,以為大功告成,得意忘形之下,說出了自己的真實目的。不料,顧楚生突然假裝慌亂,許令璋欲拔匕首再刺顧楚生,卻被身後的衛韞制止。原來,衛韞並未中計,早與顧楚生串通好,演了一出好戲,只為讓許令璋親口吐露真相。許令璋自以為還有兵力,實則早已被宋文昌與宋世瀾兄弟消滅殆盡。敗局已定,許令璋的話中仍藏著隱情,顧楚生未多停留,迅速去審問許令璋。

為讓許令璋深信不疑,顧楚生那一刀雖刺入衛韞血肉,卻並未傷及要害。面對顧楚生,衛韞鎮定自若,彷彿傷痛對他毫無影響。但顧楚生一離開,他便疼得齜牙咧嘴。與此同時,楚瑜聯想到長公主離奇失蹤,且其鳳釵在鳳陵城附近被發現,懷疑北岐人在鳳陵城設有據點。一場與北岐人的惡戰,似乎已不可避免。

許令璋剛被擒,北岐大軍便兵臨城下,且手中握有青州的堪輿佈防圖。衛韞下令加強戒備,卻並未主動出擊。宋文昌不解,宋世瀾解釋道,北岐人此舉或許另有深意,可能在佈局一場更大的戰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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