ep4:程敖為林斯允周旋開醫院
林斯允家的債務期限漸近,一個月的寬限期即將結束。曾培德擔憂程敖行事不夠狠辣,在麻將桌上提出換一撥人去討債。若對方依舊拿不出錢,便直接收了他們家的房子。程敖神色平靜,回應稱收債勢在必行,但當下收了林斯允家的房子,對業務並無益處。他聽聞林斯允是從國外頂尖醫科大學畢業,回國後打算創辦婦產科醫院。如今上海婦產科醫院稀缺,去西方醫院又費用高昂,若在此投資,必定穩賺不賠。
曾培德身為商人,聽聞此計可一本萬利,當即默許了程敖的建議。接下來的事,便需程敖去周旋打點。他首先知會全上海所有銀行,讓它們都不得給林斯允審批貸款。林斯允接連跑了好幾家銀行,均吃了閉門羹。此時,程敖在銀行等候,私下向林斯允提出了建議。
林斯允不願借用曾家的高利貸,她希望婦產科醫院的背景乾淨純粹。程敖見狀,又給出另一個建議,讓她借用外國銀行的款項,將父親的豪宅抵押。畢竟那是父親的宅子,女兒也有一定份額。林斯允聽後,如醍醐灌頂,覺得此計甚好,趕忙前往律所取父親生前立下的遺囑。
回到家,林斯允的哥哥和母親告知她,過幾天要將她送到四姨那裡。因為房子要被抵債,全家人的住處都成了難題。林斯允未作回應,她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。
林斯允拿到父親的遺囑,卻發現遺囑內容竟是讓哥哥一人繼承整個宅子。筆跡明顯不是父親的,只有簽名是父親的,且在場只有大哥能證明。林斯允決定起訴哥哥篡改遺囑,可她找了好幾家律所,都沒有律師願意接這個官司。程敖見林斯允陷入困境,決定幫她打贏這場官司。
林斯允的女兒剛回國,先是拒婚,接著又毀了孫女的好姻緣,如今又要公然起訴長兄。母親見勸解無效,一氣之下宣佈與林斯允斷絕母女關係。深夜,小弋來找林斯允,拿出多年積攢的壓歲錢,要幫小姨打官司。在這偌大的家族中,唯有侄女真心與林斯允站在一起,林斯允努力振作精神。
為了幫林斯允打贏官司,程敖積極出謀劃策,讓她拉攏社會高階交際層,結識開明的沈太太,以獲得上流社會的認可與幫助。程敖做好充分準備,只等開庭審理。
然而,臨近開庭,林斯允驟然得知母親心臟病突發住院。她火急火燎趕到醫院,瞧見母親虛弱地癱在病床上,眼眶蓄滿淚水,苦苦哀求她別再起訴林經涵。林斯允望著母親痛苦模樣,內心百感交集,最終無奈應下,當場表示會依母親所言。
程敖在病房外看到這一幕,知道情況有變。他直接將林經涵叫到樓上的天台。程敖雖是律師,但身邊有不少助手,且這些人手中都有槍。他叫來醫院的醫生,醫生證明林斯允母親根本沒病,是林經涵威脅他這麼說的。林經涵心虛不已,再加上旁邊有人拿槍抵著他的脖頸,頓時慌了神。他當場表示同意庭外和解,這場風波終於暫時平息。
ep5:程敖帶著林斯允頻繁出入上流圈子
沈家人有意購置林斯允的房子,沈瑩瑩風風火火地前往林斯允家檢視。她大搖大擺地在屋內踱步,目光仔細掃過每一處,對房子的採光和格局甚是滿意,當下便攛掇著隨行的阿姨將其買下。
沈奕群這邊卻陷入了棘手的困境。大量災民流落至上海,無處容身,只能聚集在棚戶區。棚戶區環境惡劣不堪,政府覺得有損城市顏面,不斷責令地方官員整治。然而,手下人前腳剛驅趕走一批災民,後腳又有新的災民湧入,難民問題如潮水般源源不斷,根本無法徹底解決。無奈之下,沈奕群只好找到程敖,拉著他一同前往棚戶區。
程敖此前只是耳聞棚戶區的狀況,真正踏入這片區域時,內心受到了極大的觸動。他看到這裡的人們雖窮困潦倒,但並非完全愚昧無知。棚戶區的居民們推選出一名代表,打算與政府商議相關事宜。沈奕群擔心對方做出過激舉動,便讓程敖獨自應對。
棚戶區代表將程敖邀請至房間。程敖環顧四周,發現房間裡擺滿了各類書籍,國內國外的皆有。這位代表精通社會政治,兩人從當下時局開始深入交談,從白天一直聊到傍晚。交談過程中,他們的思想不斷碰撞,心靈逐漸契合,竟生出一種惺惺相惜、相見恨晚的感覺。待交談結束,棚戶區外的每個災民都領到了慰問金,許多潛在的敵對意見也隨之迎刃而解。
返回途中,沈奕群對程敖今日的表現十分滿意,邀請他立刻回到自己身邊做事。程敖卻婉言拒絕,在他心中,沈奕群這種政治家的做派無法得到他的認可。儘管他有時行事看似狼狽,但始終堅守著自己的初衷。
程敖帶著林斯允頻繁出入上流圈子,希望能幫她早日拉到投資。這些場合匯聚的大多是大老闆和銀行界的重要人物,其中董次長更是手握重權。沈奕群暗戀林斯允,便積極地將她引薦給董次長,期望董次長能為林斯允提供投資支援。然而,他們都沒料到董次長是個好色之徒。
沈奕群和程敖聽聞董次長的為人後,心中一緊,急忙趕去找林斯允。剛跑到門口,就看到董次長捂著腿,一瘸一拐地從房間內走出。
原來,董次長見林斯允貌美,嘴上說是進一步商討計劃,實則言語逐漸露骨,意圖進行“利益交換”,甚至動手動腳。林斯允奮力掙脫無果,情急之下,看到桌上放置的鋼板,毫不猶豫地拿起插進了董次長的大腿。
林斯允傷到了權勢滔天的董次長,程敖和沈奕群趕忙上前幫忙說好話。沈奕群率先提出送三根金條作為賠償,見董次長不為所動,又急忙承諾幫忙給董次長的兒子安排一份好工作,還附加了許多豐厚的條件,這才讓董次長不再追究此事。
程敖慌慌張張地衝進房間,看到林斯允神色驚慌地蜷縮在角落裡,身體止不住地顫抖。顯然,剛剛她經歷了極為可怕的事情。程敖見林斯允神色黯然,雙手緊緊攥著鋼筆,指節都泛了白,心中滿是憐惜,小聲詢問她是否有事。
ep6:小山执意要加入共产党
程敖关心询问林斯允,林斯允轻轻摇头表示自己没事,程敖欲拿走她手中的钢笔,林斯允却紧紧的攥着,程敖知道她并非无事,缓缓蹲下身,轻轻握住她的手,试图用自己的温度传递安慰。过了好一会儿,林斯允的情绪稍有缓和,程敖猛地站起身,眼神中透露出愤怒,抬腿便要去找董次长算账。
沈奕群眼疾手快,一把拉住程敖的胳膊,用力将他拽了回来。他微微皱眉,向程敖投去一个警示的眼神,示意他莫要冲动行事。程敖虽满心愤懑,一心只想为林斯允讨回公道,但冷静下来后,想到沈奕群的话不无道理,况且林斯允自始至终都未表态,他只能强压下心中的怒火。
林斯允默默站起身,径直走出房间。今日是个重要的商会,现场汇聚了众多权贵。她深知不能因方才的小插曲而耽误了正事,于是强打起精神,跟在一位被众人尊称为“梅姨”的大姐身后,继续与众人交谈应酬。程敖在一旁看着,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佩之情。在他看来,换做普通女孩,遇到这种事怕是早已哭哭啼啼地跑回家了,可林斯允却能迅速调整状态,以大局为重,仿佛方才什么都没发生过,有条不紊地忙着自己的事。
商会活动进行到一半,突然出了件大事。一名叛徒在洗手间被人杀害,此人身份特殊,极有可能是共党所为。程敖在人群中敏锐地察觉到一个可疑的身影,仔细辨认后,发现竟是棚户区的负责人,两人曾有过共事的经历,程敖对他的秉性有所了解。略作思索后,程敖毅然决定冒险将他带了出来。
沈家的太太“梅姨”是个思想进步的女性。她买下林斯允的宅子后,打算将其改造成一所妇产医院。林斯允得知这个消息后,心中满是喜悦,她仿佛看到无数新生命将在这里诞生,忍不住在心中默默告诉父亲,当初家里的几个孩子都是在这里出生,如今这里将成为更多孩子健康诞生的地方。
程敖的手下小武满脸忧虑地找到他,原来小武的弟弟小山执意要加入共产党,这让小武十分难过,便请程敖帮忙劝劝弟弟。程敖见到小山后,被这个小小年纪就立下保家卫国誓言并付诸行动的少年所打动,最终没有阻止他。
然而,好景不长,程敖很快便接到小武火急火燎打来的电话,得知小山被抓了。原来,小山在军校时,一时没忍住,脱口问出“为何打倒日本帝国主义要先除掉共产党”,竟被宪兵以“通共”罪名逮捕。程敖清楚此事麻烦重重,但为救小山,他只能硬着头皮,厚着脸皮去找在党国内地位颇高的沈奕群帮忙。最终,在沈奕群的努力下,小山得以获救。
可当程敖看到被送进急救室的小山时,心中一阵刺痛。原本健康的小山,此刻已被殴打成重伤,生命垂危,险些成为植物人。小山只是问了当时全中国人民心中的一个疑问,就遭此毒手,程敖决心要为小山讨回公道。他向义父表明了自己的想法,义父虽一向不沾染政治,但作为中国人,心中有着坚定的民族信仰,并未反对他的决定。
林斯允的妇产科医院顺利开在了自己家中。小弋学习归来,暂时被安排在医院的一间病房里住下。医院事务繁多,程敖时常过来帮忙协调。随着时间的推移,林斯允对程敖的认识也逐渐发生了改变。
程敖作为小山的代理律师顺利出庭。开庭当天,现场聚集了众多关注此事的人,这件事关乎爱国与人民的心声,广大进步人士都迫切希望祖国能够强大起来,将日本人赶出国门。最终,法官判小山胜诉。小山的哥哥带着弟弟一同前来感谢程敖。林斯允看到这一幕,心中倍感欣慰,便邀请程敖吃饭。此时,小山突然嚷嚷着肚子饿了,哥哥一脸尴尬,林斯允却爽朗地笑着,邀请他们三人一同前往,于是,一场原本两人的约会,变成了四个人的饭局。